春风杨柳万千条全诗 「诵读经典」雨浓：《送瘟神》

继承总理遗志 践行全民阅读

派遣瘟疫之神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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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读者：

雨很大，

长安街读书会企干组成员、供职于北京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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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二首·送瘟神·其一

毛泽东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成千上万的村庄失去了生命，成千上万的家庭在歌唱。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想求瘟神，同样的悲欢离合也就不了了之。

七律二首·送瘟神·其二

毛泽东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意化为波浪，青山有意化为小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对不起，文君，你想去哪里？纸船燃着蜡烛。

参考注释：

余江县县城:在江西。

·华佗：三国时名医。

薜荔:又名木莲、鬼馒头。桑科，常绿藤本植物，含奶。薜荔:形容贫瘠的村庄。

·遗矢：遗屎。血吸虫病后期人常水泻。

红雨:李贺《去酒》《桃花落红似雨》。

·三河：黄河、淮河、洛河，泛指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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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译文：

南方到处都是青山绿水和美丽的风景。就连华佗也无法抗拒一个小小的血吸虫让大好河山的杀戮变得黯淡无光。

成千成万户人家变得萧条冷落，大片田地荒芜，许多村庄已被完全毁灭。

人们生活在地球上，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每天旅行8万英里，游览了宇宙中成千上万条银河河流。

牛郎要问起血吸虫病的事，一切悲欢离合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成为过去了。

如今，在南方的春天，成千上万的柳树在风中吹拂，风景特别美丽。中国6亿人口都是尧舜之类的圣人。

落花随着自己的心情翻波逐浪，青山也有意地化崎岖险要为康庄大道，为人民作桥梁。

武陵山高与天相连，劳动人民却在山上挥着如银般锋利的锄头；抖铁臂搞水利建设，抖大地。

请问瘟君你想要去往哪里呢？我们用烧纸船和蜡烛把它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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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赏析：

第一部通过对广大农村地区的萧条和荒凉的描写，反映了解放前血吸虫病的猖獗蔓延和疫区劳动人民的悲惨经历。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绿水青山”，本是适合人们居住的美好环境，却“枉自多”，即再多也无用，再美好也无用，因为在瘟神肆虐下，对于贫病交迫的疫区人民来说，“绿水青山”也显得无足轻重了。这句写出了疫区劳动人民的无限辛酸，也寄托着作者的无限感慨。“华佗无奈小虫何”，是说不仅在漫长的旧时代，在统治者只知对劳动人民进行压榨，而不管劳动人民死活的情况下，一些想救死扶伤的像华佗那样的名医，对血吸虫也束手无策，徒唤奈何。

“留下了成千上万的村庄，成千上万的家庭在歌唱。”薜荔，一种野生常绿藤本植物。薜荔，一千个村庄，形容这个村庄荒芜。向量，带“狗屎”。“人留箭”，借用《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中的说法，说是赵名将廉颇被抛弃，投奔楚国。赵浩棋又想利用他，派使者去楚国看廉颇。使者拿了反对廉颇的人的钱，回来报告说:“廉颇将军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很会吃。不过，与臣同坐，同蹲，左三箭。”说他一分钟大便三次。这里指的是患有血吸虫病，濒临死亡的人。成千上万的家庭变得沮丧和荒芜，大片土地被遗弃。《鬼吟》是根据李贺的诗《秋来》:“秋坟鬼吟鲍诗。”一个幽灵世界，也就是多少村庄被彻底摧毁。以上四句说旧社会的人都是血吸虫中毒，令人震惊。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作者利用诗歌技巧可以跳跃的特点，让我们从旧社会的苦难里，一下子跳到光明美好的新社会。郭沫若在《坐地、巡天及其他》里，指出这两句“是说的地球的自转和公转，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八万里，指地球自转一周，地球的赤道全长四万公里，正合八万里。地球在自转时，同时也在公转，所以作者想象飞腾，遥看天上的无数星河，即“遥看一千河”。这样的想象飞腾，使我们想起范缜《答曹思文难神灭论》：“明宵结想，坐周天海。”昼夜想象，坐着可以想象到绕天和海一周。“坐地”、“巡天”，正如作者的想象飞腾，想到跟着地球的自转和公转，可以看到天空中无数的星河。萧涤非先生指出：“从全诗的结构来说，这两句是一个转折点，一个关键，同时也是一个飞跃。因为它并没有明白地、直接地说出消灭血吸虫的过程，而是通过描写血吸虫被消灭后的喜悦来透露。但这层意思还是很明白的。”

“牛郎想求瘟神，和死一样悲喜交加。”诗人“远眺千河”时，自然会“幻想”住在银河边的牛郎，想象牛郎作为古代传说中的劳动人民，也必须关心曾经生活过的土地上村民的疾苦；在牛郎时代，“瘟神”一直在中国肆虐，所以推测“牛郎欲问瘟神”“同甘共苦逐浪”，这是诗人的回答。如果牛郎要问瘟神的事，只能告诉他，即使几千年如流水般流逝，人们仍在遭受“瘟神”的折磨！“喜怒哀乐”是一个复合词，在这里有部分含义，意思是“悲伤”。

第二首写新社会，写广大人民征服大自然，治山理水，同时大举填壕平沟，消灭钉螺的动人情景。

“春风杨柳千株，六亿神州尽全力”。前一句用鲜明的语言勾勒出了当下春天的美好景象，既是对风景的描绘，也象征着当时全国人民的动人精神。后一句表达了诗人对6亿中国人民精神境界和智慧的热烈赞美和高度评价，体现了毛泽东同志信任和依靠群众的光辉思想。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红雨”指桃花，李贺《将进酒》：“桃花乱落如红雨。”看到桃花乱落像红雨，作者认为这是随着人们的心意翻成红色的波浪，这是象征手法，象征在千百万群众的要求下，到处掀起红色的高潮。这里只是借“红雨”来写出这种形势。“随心”，随着千百万群众的心意。“翻作浪”，转变成为红色高潮。青山不再成为交通的阻碍。“着意”，特意。“化为桥”，化作通向社会主义的桥梁。青山怎么会化为通向社会主义的桥梁呢？

“天联五菱银落，大地摇三河铁臂。”从青山到高大的武陵山，高如连天，但劳动人民却在这样的山上挥舞着银一样锋利的锄头，造山。这里就是用五岭来概括中国所有的山区，在山区进行建设。经过建设，山区已经成为通往社会主义的桥梁。从山到水，“三河”过去指的是黄河、淮河、洛河。这里总结了中国所有的河流。劳动人民挥舞铁臂搞水利建设，其气势使大地震动。这样写山区建设和水利建设，虽然没有提到消灭血吸虫病，但实际上包括消灭血吸虫病。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这两句点明题意，总结全诗。前一句语调轻松，含幽默调侃意味，流露出诗人对中国人民终于“送”走了“瘟神”的衷心喜悦。后一句，并非写实，而是借用传统的民间习俗，表示如何“送”。字里行间，也渲染出对“瘟神”的鄙视和嘲讽。

这首诗不仅思想深刻，而且精神豪迈。这不仅是因为诗人作为人民的领袖，目光远大，心胸开阔，在诗歌中展现了无限的宇宙和悠久的历史，更重要的是诗人对祖国和人民有着强烈的热爱，对社会主义事业有着炽热的感情。所以，一得知“余江县县已消灭日本血吸虫”，我们就非常激动，诗风涌动，使诗歌充满了昂扬的精神和豪情。诗歌就像一个人。这首诗是毛泽东伟大人格和气魄的体现，也只有毛泽东才能谱写出如此壮丽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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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运北：毛主席指挥送瘟神

1955年11月16日，中央办公厅电话通知我，毛主席在杭州开会，要我立即报告血防情况。第二天早上，我赶到小喜机场，乘飞机去杭州，中央办公厅给毛主席发了文件。

一

血吸虫病是一种人畜共患的寄生虫病。日本血吸虫在人体内产卵，随粪便排出，在水中孵化成尾蚴，侵入钉螺体内，发育繁殖成尾蚴，逸入水中。当人与带有尾蚴的水接触时，会侵入体内并引起疾病。该病在我国流行已久，金、隋以来的中国医学文献中均有类似血吸虫病的记载。20世纪70年代，在湖南长沙马王堆和湖北江陵凤凰山出土了两具古尸，一男一女。尸体中发现血吸虫卵，表明该病至少在2100年前就在长江中下游地区流行。解放前，一些专家学者对血吸虫病的流行进行了一些调查，但国民党政府没有采取任何预防措施。1949年，人民解放军在渡河作战和水上训练中，捕捉到大量血吸虫病，引起重视，开始了防治工作。初步调查显示，血吸虫病在长江中下游地区极为流行。孩子生病影响发育，甚至变成小矮人。女人生病了，不能生育。感染这种疾病的年轻人影响了他们的生产。后期，他们的肚子大如鼓，失去了劳动力，甚至死亡，造成了许多人口稀少的农村和荒芜的农村。也有很多“寡妇村”没有人。血吸虫病是一种严重危害人们生产、生活、生育、生长和生活的疾病。1953年，沈钧儒先生在太湖养病，发现血吸虫病猖獗。9月16日，他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毛主席对此高度重视，9月27日写了一封信，指出:“血吸虫病危害很大，必须重点防治”。并将此函转交时任国务院文教委员会负责同志。卫生部门也加强了调查研究和防范措施，做了大量工作，但与任务要求仍有较大差距。随着农村土地改革的完成和农业合作化的发展，消除血吸虫病已成为保障人民健康、发展生产、推进社会主义建设的紧迫任务。

二

11月17日到杭州后，中午受到毛主席接见。当时，毛主席在杭州召开华东、中南省委书记会议，研究农业问题。午餐时间，毛主席听取了我的汇报，并与柯清石等省委书记进行了讨论。毛主席说，农民翻身组织起来发展生产，一定要帮助他们战胜严重的疾病。我在报道几个危害人民的疾病时，其中最严重的是血吸虫病，病人多，疫区广，毛主席说病人那么多，疫区那么大，要认识到血吸虫病的严重性，必须消灭血吸虫病。我报道现在病人很多，没有理想的治疗疾病的药物。毛主席说，要充分发挥科学家的作用，研究更有效的药物和防治方法。当报道说治理粪便、治理水源、消灭钉螺的任务艰巨时，毛主席说，不依靠群众就不可能发动群众，要把科学技术和群众运动结合起来。省、市委书记插话讲了各地发病情况和群众要求，都同意把血吸虫病防治和发展生产结合起来。当时卫生部有一个十五年消灭血吸虫病的初步计划。有省委书记表示，是否可以根据发展农业生产的需要和群众的迫切需求，提前消除血吸虫病。毛主席说要考虑广大人民群众的要求。经过讨论，后来改为7年基本消灭血吸虫病。讨论中，大家都谈到了血吸虫病的防治，这不仅是卫生部门的事，还涉及到农业、水利、宣传教育等部门，以及共青团、妇联等群众组织。毛主席说，不能只靠卫生部门。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成立血吸虫病防治领导小组，由柯清石负责。大家也谈到了充分发挥中医药的作用。

当天下午毛主席和省委书记继续开会。晚饭时，仍然是一面吃饭，一面议论防治血吸虫病的问题，最后毛主席说：我看就这样定下来，由党委统一领导，全面规划，党内成立防治血吸虫病领导小组，柯庆施为组长，魏文伯、徐运北为副组长，农业部和重点疫区的省委书记或省长参加，就叫九人小组。有血吸虫病的省、地、县也成立七人小组或五人小组来领导这项工作。九人小组第一次会议要迅速在上海召开，各省立即行动。卫生部要把消灭血吸虫病作为当前的政治任务，依靠党的领导。各有关党委要亲自抓，了解情况，总结经验，并尽快编出通俗小册子，把消灭血吸虫病的知识和方法向群众进行宣传。当时参加会议的省委书记对毛主席的指示都很赞成。

毛主席还亲切地指示我:“你明天离开这里，去上海准备血吸虫病防治会议。途中先看浙江重点疫区情况，一定要调查研究，深入基层单位，亲自掌握情况……”。第二天上午，浙江省卫生厅的同志陪我到嘉兴县重点乡了解病人和螺类分布情况，然后转院到上海。在疫区，耳闻目睹，进一步认识到血吸虫病的危害，认识到毛主席关于消灭血吸虫病的指示是完全正确的。毛主席从方针政策到工作方法都作了明确具体的指示，使我的教育终身难忘。

毛主席在杭州和南方省委书记研究农业问题之后，又在天津召集北方省委书记进一步研究，形成了《农业十七条》。1956年1月在和各省、市、自治区负责同志商议后将十七条扩充为四十条，形成《1956－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接着，中共中央在北京邀请工业、农业、医药卫生、科技文教等方面的专家和各界人士一千多人进行座谈讨论，又作了修改。1956年1月23日，中央政治局讨论通过了《全国农业发展纲要》。在《农业十七条》和《全国农业发展纲要》四十条中，都把防治和基本消灭危害人民严重的疾病，首先是消灭血吸虫病，做为一项重要内容。

1956年1月25日，毛主席召集最高国务院讨论中共中央提出的《1956年至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毛主席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指出《1956-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的任务是，在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高潮的基础上，为农业和农村工作的发展指明远景目标，为全国农民和农业工人服务。除了农业以外的一切工作都必须迅速赶上来，以适应社会主义高潮的新形势。1956年1月26日，中共中央向全国公布了《全国农业发展纲要》。2月17日，毛主席在国务院最高会议上发出“动员全党全民消灭血吸虫病”的号召。《国家农业发展纲要》的公布和毛主席的号召，成为全党全国人民抗击血吸虫病的动员令。毛主席非常重视当时农民抗击疾病的英雄壮举，在《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的序言中指出:“过去认为血吸虫病等许多对人民最严重的疾病是没有办法对付的，现在有办法对付了。总之，群众看到了自己的伟大未来。”。

三

根据毛主席的指示，1955年11月22日至25日，中央九人血吸虫病防治小组第一次会议在上海召开，柯清时主持会议。省市重点地区负责同志、血防干部和部分专家教授出席了会议。会议首先传达了毛泽东主席关于消灭血吸虫病的指示，阐述了消灭血吸虫病的重要意义，分析了互助合作运动的开展和人民群众意识、组织的提高为消灭血吸虫病带来了有利条件。大家踊跃支持毛主席的指示，认为毛主席高瞻远瞩，具有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气魄，高度热爱人民，关心群众疾苦，把消灭血吸虫病作为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内容提上日程。大家也回顾了自己落后于形势发展、对群众关注不够、对血吸虫病防治了解不够的保守思想。他们决心进一步提高认识，做好血吸虫病防治工作。魏对会议作了总结。

会上了解，有上海、江苏、浙江、江西、安徽、湖南、湖北、广东、广西、福建、四川、云南十二个省、市区的243个县市流行血吸虫病，患者约一千万人，约有一亿人民受到威胁，防治任务十分艰巨。

这次会议确定的方针是:“加强领导，统筹规划，依靠互助合作，组织中西医力量，积极开展防治，七年消灭血吸虫病”。具体步骤是“准备一年，奋斗四年，收尾两年”。会议强调，各级党委必须高度重视血吸虫病防治工作，在党委统一领导下，结合中心工作开展，把发动群众与科技结合起来。会后召开了血吸虫病防治科研会议，加强科技攻关，充分发挥中医药作用。强调科技工作要立足实际，面向群众，统一规划，总结群众经验。

1956年3月5日，我向毛主席书面报告召开第二次血防会议的准备情况，毛主席于3月7日即作了批示：“除长江中下游六省外，其他已发现血吸虫病的省份，如：四川、广东、福建等省，也应让他们派代表参加，请与柯庆施同志商处。会议除讨论血吸虫病为主要任务外，钩虫病及其他严重的疾病也要加以讨论，即每年开会两次也就可以了”。根据毛主席的指示，九人小组将参加血防会议的单位由长江中下游六省、市扩大为十二省市，并把钩虫病、丝虫病等其他几种危害人民严重的疾病列入了防治规划。

第二次血吸虫病防治会议于1956年3月24日至28日在上海召开。12个省、市、自治区负责人，部分地、县代表，血防工作者，科技人员，中央有关单位同志参加了会议。本次会议主要是检查第一次会议后的工作，总结交流经验，部署下一步工作，提出防治血吸虫病必须采取的综合措施。各地要适应不同的情况、季节和当地条件。

自中央防治血吸虫病九人小组成立和上海两次血防会议后，各级党委认真传达动员，提高认识，加强领导，制定规划，采取各种措施，充实防治人员，建立健全防治机构，加强科学研究，教育发动群众，血防工作出现了新局面。原来卫生部门有的血防人员认为任务重，难度大，防无妙法，治无良药，信心不足。现在情绪高涨，认为“有了奔头”。尤其是广大群众听了毛主席关于消灭血吸虫病指示的传达，更是欢欣鼓舞。他们说：“只有共产党、毛主席的领导，才能消灭血吸虫病”。“共产党领导我们发展生产、关心我们的健康，我们要以消灭血吸虫病的实际行动回答毛主席的关怀”。各有关部门也积极配合，把防治血吸虫病作为本部门的一项工作任务。农业部门结合各项生产活动做好灭螺工作。水利部门根据“疫区优先治水，治水优先灭螺”的原则，把兴建水利设施与消灭钉螺结合起来。畜牧部门承担了耕牛血吸虫病防治工作。共青团、妇联和疫区驻军也积极参加了防治活动。许多血防科技人员，深入疫区，结合实际进行调查和科学研究，基本掌握了我国血吸虫病的流行特点和规律，提出了水、湖沼、山丘三种不同类型及其防治对策，在灭螺、治病、防护等方面也研究总结出一些更加有效的药物和方法。从1955年底和1956年春开始，有计划、有组织、大规模的防治血吸虫病的群众运动，在各个疫区蓬勃开展。

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下，国务院于1957年4月20日发布了《关于消灭血吸虫病的指示》。在指示中，我们总结了以往防控工作的经验，进一步强调要积极防控，采取农业生产和水利建设相结合的综合措施，用科学技术深入发动群众，反复斗争。

中共中央于4月23日发出《关于贯彻执行国务院的通知》，强调血吸虫病流行地区各级党组织要加强对防治工作的领导，组织有关部门协同作战，并定期向中央作报告。中央防治血吸虫病九人小组在柯庆施、魏文伯主持下，每年都召开血防工作会议，进行检查部署，并向中央作报告，中央也及时作了批示。1962年中央血防九人小组系统地总结了前几年防治工作的经验制定了《血吸虫病防治工作条例》，报请中央批转各地试行，有力地推动血防工作更加健康地向前发展。

毛主席非常重视血吸虫病防治的科技工作。1956年2月28日，中国科学院水生动物专家冰之先生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建议用火灭螺更彻底。3月3日，毛主席指示卫生部重视这一意见，并要求冰之先生参加血吸虫病防治会议。1956年和1957年，毛主席还分别会见了陈、、苏德龙等在粤、沪从事血吸虫病防治科学研究的专家教授，听取他们的意见，指明研究方向，极大地鼓舞了科学家。毛主席也非常关心血吸虫病防治的进展。1958年我访问安徽时，亲眼看到了安徽省消灭血吸虫病的计划。在上海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听了魏关于血吸虫病防治的报告。毛主席对血吸虫病防治的关心是一股巨大的精神力量，激励着广大干部群众积极抗击血吸虫病。

江西省余江县是血吸虫病流行区，有6000多病人，钉螺面积有972000余平方米，近几十年死于血吸虫病的有三千多人，有些村庄几百户只剩下了几十户，十几户。1956年春传达毛主席消灭血吸虫病的号召后，结合实施农业发展纲要，余江县委紧急动员，制定“半年准备，一年战斗、半年扫尾”消灭血吸虫病的规划，县委第一书记亲自指挥，广大群众踊跃参加，掀起了消灭血吸虫病热潮，开新沟，填旧沟，开新塘，填旧塘，消灭钉螺修建新的良田。六千多病人也全部治愈，经过两年苦战，消灭了血吸虫病，疫区发生了根本变化，出现了劳力增强，产量提高，人畜兴旺，欣欣向荣的新气象。1958年6月30日《人民日报》报导了余江县消灭血吸虫病的消息，毛主席看后，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欣然命笔，写下了《送瘟神》的光辉诗篇。

绿水青山都是枉然，华佗却无可奈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在地上，日行八万里，遥望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春风有数以千计的柳树，6亿只神舟竭尽全力。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连五岳银锄落，大地动，山川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毛主席的诗《送瘟神》发表后，极大地激发了人民群众的斗争热情，激励广大人民群众再接再厉，向血吸虫病进军，取得更大的胜利。

几千年来血吸虫病危害着中华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在旧社会是“千村薛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对血吸虫病是没有办法的，只有在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领导下，依靠群众，积极防治，结合生产，发挥中西医力量，科学技术和群众运动相结合，进行反复斗争，“天连五岭银锄落”，“纸船明烛照天烧”，终于送走了“瘟神”，实现了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战斗号召。《送瘟神》是广大人民和血吸虫病战斗并取得胜利的革命史诗，又是从没办法防治到消灭血吸虫病的总结。在防治血吸虫病的工作中，虽然也受过“左”的和右的干扰，但毛主席制定的消灭血吸虫病的方针道路是正确的，是毛泽东思想在卫生工作上的体现。

根据中央九人小组领导血防工作的经验，1960年，中央决定成立中央北方地方病防治领导小组，加强对鼠疫、克山病等地方病防治工作的领导。

毛主席总是把卫生工作作为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发展，对卫生工作不断提出新的任务和要求。1960年3月18日，毛主席对卫生工作又作了极其重要的指示。指出：卫生工作不是一项孤立的工作，它有利于生产、有利于工作、有利于学习、有利于改造我国人民低弱的体质，并具有移风易俗，改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的重要意义。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新中国卫生工作，沿着社会主义道路胜利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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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诵读经典」雨浓：《送瘟神》——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