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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团 旅行团:我们可能是唯一一支互相写信的摇滚乐队

导语:旅行团可能是中国唯一一支会互相写信的摇滚乐队。2017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四个人围坐在一起。1999年在广西柳州成立的乐队面临解散危机。乐队的发展陷入了瓶颈。吉他手子君回到广西老家,其他人很少见面。主唱
旅行团可能是中国唯一一支会互相写信的摇滚乐队。

2017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四个人围坐在一起。1999年在广西柳州成立的乐队面临解散危机。乐队的发展陷入了瓶颈。吉他手子君回到广西老家,其他人很少见面。主唱孔读了一堆书,试图挽回局面,但没有成功。

        键盘手韦伟在微信群里提议,不如我们互相写封信吧。

那天下午,四位摇滚音乐人拿着他们的信,依次面对面朗读。

        韦伟说,我只想好好做音乐,你们再讨厌我也没关

系,人无完人,留一个漂亮的东西就够了。

        信还没读完,四个人都哭了。

解散边缘旅行团,起死回生。

        “乐队是脆弱的。

”在接受GQ采访时,队长黄子君说。

        爱奇艺《乐队的夏天》播出以来,旅行团被冠以“清新摇滚”的标签,在一首首风格温柔、节奏轻快的作品里,人们记住了这支乐队的气质:

温暖快乐。

        但子君建议我们去听听风格截然相反的《岛屿》《封夜》和《bye-bye》,“这些歌里的内容才是我们的日常。”

2008年,旅行团发行首张专辑《弗莱水泥》,反响不错。

        但此后多年的多张专辑,他们始终无法超越首发专辑的成绩。

然后就是球员离队,创作瓶颈,中年危机。

        更多时刻,他们陷入对自我的否定。

在这个时期,挫折、困惑和勇气是永恒的主题。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旅行团和一个中国摇滚乐队的故事。

        在这档节目之前,“没有人真正关心摇滚乐队。

“从这些黑暗时刻中诞生的温柔对抗,是这个乐队的精神内核。

        那天上午,我们见到的旅行团安静、敏感。

当谈到一些情绪崩溃时,他们拒绝给出更多的细节。

        在采访的前夜,队长子君删去了采访提纲中的一些问题,理由是,一蝉比较敏感,不要伤害他。

在他们给对方的信中,他们透露了内心的感受和他们的伤害,从而弥合了他们的信任,获得了解脱。

        这或许是他们坚持下来的理由——敏感的人在现实中更容易头破血流,而音乐本身就是一场自救。

做音乐不要那么高尚。很多时候,音乐会先拯救自己

八强积分赛的第一场,我们的《周末玩具》垫底,大家听到结果的时候都有些失控,积分赛第二场就和第一场隔了一天。我们心里都想着要争回一口气,抱着失败者的心态去准备第二场的《bye bye》,我们仨都杀气腾腾的,就韦伟还跟没事人一样,三哥跑来跟他说,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啊。当时我们四个就像三个魂斗罗带着一个超级玛丽,我们去打仗,韦伟是去捡蘑菇。

每个人都在为我们欢呼。在我们去表演现场之前,来自刺猬乐队的石璐和紫健拿着计算器来找我们说——我们只是做了计算,只要你在前三,你就没事。在去现场的路上,其他乐队和工作人员也出来给我们加油。因为当时大家都以为旅行团要滚蛋了。当时的场景就像送高考,很多导演都哭了。

我们也是被周围氛围带得特别入戏,感觉《bye bye》就是我们的逆风翻盘。恰好这首歌需要的情绪就是跌入谷底的爆发,那场我们演得很尽兴,于是又一次我们收获了意外的好成绩,拿了全场第一。你看,生活总是出其不意。

不要如此高尚地谈论制作音乐。很多时候,音乐其实是先自救的。

李红旗讲他给黄巍打电话,他在舞台上讲的那一段我们超感动。就说“兄弟回来嘛,一起做音乐好不好,不要拒绝我”。就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超感动,因为我们也讲过一模一样的话。

2016年子君回柳州的时候,我们也说过,哥,回来做音乐。包括之前小P的离开。蝉打了我们之后,失去了控制,跑到外面哭了起来。因为我们私下做了十几年的朋友,我们都知道海龟先生的遭遇,海龟先生也知道我们的遭遇。前天晚上,我们一起聚会聊天的时候,和乌龟先生在一起,还和小P视频打了个电话。我很感动,我觉得没有他这个聚会怎么可能。

我们在节目中的失控细节你们也看见了。乐队其实是很脆弱的。他们不像别的艺人受到那么大的保护,我指受到的保护就是他们的那些情感和故事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人问及,也没有人关心。

旅行团成团到现在20年了,比Beatles久了。我们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中年危机。可能在节目里大家更多看到是我们唱快乐的歌。还记得上周播出的《周末玩具》吗?选歌的时候,我们都期待能带给大家一个快乐的作品。可能像你说的,在很多人心中,旅行团就是快乐音乐的代表。08年我们发行第一张专辑《来福胶泥》,就有人评价我们是“清新摇滚”。我们理解,大家可能是说我们的歌比较快乐、积极、能给予大家力量吧。

旅行团组建至今已有20年,比披头士还长。我们也有自己的中年危机。也许在节目中,人们看到我们唱快乐的歌。还记得上周播出的《周末玩具》吗?选歌的时候,我们都期望给你带来一首快乐的作品。可能就像你说的,在很多人心目中,旅行团就是快乐音乐的代表。2008年,当我们发行第一张专辑《弗莱水泥》时,有人评论我们是“新鲜摇滚”。我们理解人们可能会说我们的歌是快乐的,积极的,能给人力量。

但你可能想象不到。其实我们很多音乐作品都很不开心,很纠结。快乐音乐占我们所有创作的30%。《厦门的夏天》《罗马假日》《长假》《周末玩具》,这些非常欢乐的歌曲都拯救了我们。音乐是我们的解药。这些作品中有对抗,有与自己的和解,有与世界的和解。

实际上,我们并不是每天嘻嘻哈哈的乐天派。一蝉比较敏感,有自己的精神世界,希望不被打扰。韦伟现在开着自己的制作公司,工作压力很大, 还要顾着乐队,但他又是一个事业心、自尊心都很强的人,有时候就会把自己弄垮。在别人面前,为了掩盖他自己的那种,他可能是——没问题啊,我们都是快乐的,为什么大家要不开心呢?其实这些话都是他对自己说的。

我们的性格里总有一堵墙。彪子进来后好多了。他是一个破壁人,但是每天三个人造一堵墙,一个人破壁,速度永远赶不上。而且puma有自己的墙,他从不强迫自己,所以他拿起墙又拿起,这更慢。我们的音乐美学和理念非常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墙更高。这里一整天都有四面墙,每次排练都需要时间去打破那面墙,然后我们才能看到真实的人,然后我们才能开始制作音乐。

节目里,超级乐迷说我们是一支需要努力的乐队。其实这也是我们给自己的定位——做一支努力的乐队。我们在音乐上并不属于最有天赋的那类人,可能有一点点小天赋,但天赋总有用完的那天,如果自己不努力,光靠天赋是走不远的。我们身上有一种小人物的倔强,就像周星驰电影里演的那样,其实我们的偶像就是周星驰。

另一个乐队对我们影响很大,那就是王宓。2009年到2010年,最糟糕的时候,当时没有演出,新专辑也无法发行。我一直在家听王宓的歌,专辑叫《青春舞曲》。歌词看似心不在焉,却寓意深刻,特别打动我。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非常痛苦的事情。有一首歌叫《我的夏日溪流》。歌词讲的是什么样的人是名人,年轻人是潮流,我们非常喜欢夏天的冰淇淋,所以我们是夏天的小溪。他可以戏弄自己,然后用温柔的方式抵制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乐队。这种温和的对抗也影响了我们。

你可以去听听《勇》、《滚》、《岛屿》、《终结日》、《轮廓》、《封夜》,这些歌。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相处最多的场景,都写在了这些歌里,这些歌里有旅行团最真实、最平常的状态。比如一蝉,他对世界总有很多不解——这个世界怎么能这样?我们把这些都写进歌里,试图用音乐跟世界和解、跟自我和解。

进入三十岁之后,音乐再次拯救了我们

就是在这个排练房里。小p只说了五个字——我不想玩了。其他任何煽情的话都没说,他告诉我们,做完那年的巡演他就要撤了。那是2013年,我们都陆陆续续迈入三十大关。小P想和当时的女友结婚,可女孩父母告诉小P——要想结婚,就必须给他们女儿一个安稳的生活。我们在北京呆了八年,2013年那会儿才刚好能养活自己。没钱在北京买房,小P就回了柳州。

我们没想到P会离队,当时大家都很惊讶。但是我们都知道没有办法挽救它。小p就是这种情况,一旦他下定决心,没有人能说服他。我们不能怪他。那两年,大家状态都不好。反正他们也不会写歌,完全靠表演支撑。我们可以理解他,但不能不失望。后来我们发现小P已经同意和他的朋友一起离开球队,包括他的经纪人,我们四个是最后知道的。就像分手一样,身边的人都知道了,最后也会告诉你。

我们花了将近三个月才走出小P离队的阴影,那段时间的低沉也刺激了韦伟,让他写出了至今大家都很喜欢的一首歌——《于是我们不再唱歌》。那天韦伟走在三环路上,无意中走到了木樨园批发市场。那里的景象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买新的生活,卖旧的生活。批发市场里的人都是朝九晚五,批发商品,再拿回去卖,和小P离队一样残酷。

这首歌是我们在失望和沮丧中写下的歌,没想到的是,我们却因此迎来了转机。那一年,我们发行了《于是我不再唱歌》的同名EP,巡演票房很好,演出也变多了,我们都开始涨价了。这首歌让从旅行团从一个boy变成了一个man。音乐再一次拯救了我们。

这首歌是我们在失望和沮丧中写的,但没想到,我们迎来了一个转折点。那一年,我们发布了同名EP《所以我不唱了》。巡演票房很好,演出也多。我们都开始涨价。这首歌把旅行团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音乐再次拯救了我们。

大家都说30岁是人生的一道坎。当时我们并不在乎,但这个数字正在悄悄发挥作用。魏巍在网上查了一下当时更年期的症状:情绪不稳定,容易失控,易怒.....我们都是中学生。你在生什么气?生自己的气。当乐队情绪很高,但那些年,乐队发展平平,情绪越高,跌得越低。这个世界对我们没有敌意,敌意全是我们自己给的。

2016年,旅行团的第11年, 这已经到了一支乐队的中年期。子君常年和家人分居两地,白天他能和我们一起排练写歌,热热闹闹,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又是一个人了。情感上的空白,再加上当时乐队发展进入瓶颈期,他选择了回家,年底回到了柳州。

当时旅行团濒临解散,我们不再见面。一只蝉开始看书,希望能找到拯救书中乐队的方法,让大家重新聚在一起。一个蝉法不管用,最终还是魏巍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以前,韦伟在我们四个里是最脆弱的,三天两头闹退队,动不动就退出乐队的工作群。其实我们能理解,我们仨几乎全职做乐队,但他还要管理一家音乐制作公司。工作、乐队、家庭、生活交织在一起,很多时候压得他喘不过气。别看他每天笑嘻嘻,其实心里很脆弱,经常崩溃,崩溃的时候还爱喝酒,喝多了就容易使性子,经常会跟牧师姐说要退队。

所以,当魏巍在群里说我们不会再做音乐的时候,我们都有一种终于追上女朋友的感觉。以前那些年,魏巍总是退出球队,大家都在劝他。但是当大家都处于低谷的时候,他却站了出来,做了一些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像-你追了一个女孩五年,她从来没有甩过你。当你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告诉你我一直喜欢你。

人无完人,留一个美好的东西就足够了

还在这个排练室,大概是2017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开始读这封信。

写信是韦伟提议的。子君回了柳州,乐队几乎快散了。有天韦伟在群里说想再做一张唱片,他还说,在做唱片之前,我们互相写封信吧。当时大家也都同意了,虽然是他先开的口,但一个人真没那么大力量。如果大家心不齐,不管你多牛逼,都拯救不了,只是需要一个点火的人而已,戳破那层窗户纸。

那天下午,我们拿着我们的信——一禅和魏巍还在手写,依次面对面读着他们的信。每个人都给其他三个人写了一段很长的话。Puma写得最有男子气概,但他写了这么多情书,他并不觉得这么恶心。具体内容不要问了,我可以告诉你魏巍写了什么。魏巍当时说他只想把音乐做好,我们再恨他也没关系。人无完人,保留一件美好的东西就足够了。

我们听到这种话就不行了,不光是听信的人,读信的人也绷不住了,韦伟当时还哭了。这种情况我们之前都没经历过,可能女生能好点,对男人来说,我靠,这太受不了了,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其实挺偶像剧的——喂,你造吗?我们在一起吧,就像这种。其实那天下午对我们是一种解脱。当时处于整个乐队的困境,要走出去,我们必须坦诚相见。

到现在,我们都希望能一直在旅行团多玩会儿。乐队到底应该存在多久?这或许因人而异,但我们已经把旅行团当成自己的家了。外面也有很多优秀的艺术家、音乐人,你可以去跟他们合作,但最好的你,一定是在家里。就像blur乐队的主唱Damon,他在另一只乐队Gorillaz里的表演和他在blur里的状态完全不同,从眼神就能看出来,在blur里的Damon才是最好的他。旅行团对我们的意义也是这样。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希望在旅行团里玩得更多。一个乐队应该持续多久?这可能因人而异,但我们已经把旅行团当成了自己的家。外面有很多优秀的艺术家和音乐家,你可以和他们合作,但最好的你一定是在家里。就像《侠影》的主唱达蒙一样,他在另一个乐队街头霸王乐队的表现与他在《侠影》中的状态完全不同。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侠影》中的达蒙是他最好的一个。对我们来说,旅游团也是如此。

小乐有一个很好的描述。他说我们就像曼城,每个人都很普通,所以我们会需要彼此。这个旅游团已经成立14年了。过来这么多年,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遇到过一些问题,有时候也不在状态。好在大家不会同时下线,上线的人会帮忙拉一群下线的人。

以往每次韦伟闹“退队”,牧师姐都会去找子君商量办法。子君是我们的队长,他是我们四个里面最好说话的,大家有什么事情都愿意找他说。韦伟每次发退队微信,牧师姐就找子君商量。可这种时候子君也容易没辙,要不找彪子说?要不找一蝉说?最后大家都乱了。

幸运的是,魏巍很快倒下,很快站了起来。有一天我说退出团队,但第二天我会重新加入团队,向大家道歉——对不起,昨天的事件翻了。每次看到这种新闻,我们都会感动和愤怒。我们想了一夜,组织了一大段来说服魏巍,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之所以说彪子是我们队里砸墙的人,是因为彪子平常心态好。每次队里谁有事了,他就会来找子君聊,总归一句话——何必呢,子君一想,确实是,何必呢。他们俩就去找韦伟说,何必呢,最后大家一起攻克一蝉,何必呢。我们仨是可以单独说服对方的,但一蝉需要三个人一起才能说服他。

那天下午看完信,我们一起去吃火锅。我们喜欢吃火锅。很有哲理性。锅是北京的涮羊肉铜锅。中间的炉子虽然有点瞎,看不见对方,但好在锅是圆的,而且不管肉放在哪里,都能飘到别人身上,大家都有肉吃。那天我们喝了一公斤白酒。火锅和白酒永远是结束我们噩梦的方式。

我们要保持这种状态,stay angry

旅行团与其他乐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我们音乐制作的期望和结果往往背道而驰。有准备的东西往往不太有效,但没有准备的音乐很容易成功。2008年,我们发行了第一张专辑《弗莱水泥》。事实上,那张唱片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远远不是,但市场反应还是很好的。三年后,我们的第二张专辑《美好的一天》出来了,我们充满了信心。公司觉得这首歌不好。后来市场反应没有超过第一次,导致我们跌入低谷。正是在这个低谷期,小P离开了球队。

小P离队以后,我们有过一阵短暂的辉煌。2014年,我们准备离开摩登天空,为了完成约定,离开之前我们做了《B Side》那张唱片。其实,那张唱片放的都是我们平时不愿意给大家看的一些作品,想着把那些自己不喜欢的歌给摩登,然后自己出来好好干。没想到,《B Side》的市场反响特别好,我们之后做了三张唱片都没能超过《B Side》,大家对我们的认可还停留在《B Side》,这也导致了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低谷期。

2014年离开摩登后,我们立刻录制了三张唱片,在那两年里,我们迅速“榨干”了自己和对方。那两年,音乐市场发展势头良好,进一步激发了我们在音乐方面的野心。我们试图从起居室搬到剧院去旅游。这个剧院可以容纳数千名观众。我们的表演不再只是音乐,更是舞美与灯光的配合。这是音乐的升级,也是对旅行团的挑战。

那轮巡演的票房并不好,我们因此受到打击。其实人都是很现实的,当你为了自己的理想,大家齐心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得不到好结果,总有人会崩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16年底,子君回柳州,乐队处于濒临解散的状态。

2017年春节后,魏巍提出再创纪录。那两年我们过着很悲惨的生活,做唱片的时候也不想再在音乐上有什么突破,只想简单的记录下那两年的生活。魏巍后来告诉我们,他之所以提出再做唱片,是为了有机会让大家聚一聚。被关在录音棚里,我们只需要想音乐,别的什么都不用想。也许旅行团不会散。

两个月后,我们发行了新专辑《永远都会在》。那年的全国巡演收获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票房,我们也收到了更多商业演出和音乐节的邀请。就像子君说的那样,我们好的唱片都是在不开心的时候做出来的,也许接下来的生活我们要保持这种状态,stay angry。

刚来北京的时候,还不到20岁,一群年轻人像旅行一样北漂。十几年过去了,我们都在走向中年,但我们希望一直保持年轻的心态。近年来,我们每年都去世界各地的录音棚。我真的希望去外面,去洛杉矶,去纽约。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在纽约。我们只住在北京,将来应该是漂泊世界的男孩。

《乐队的夏天》是我们今年收获的最好的礼物,它给了我们一巴掌,打醒了我们。一开始我们还抱着展示自己的音乐的想法,可后来慢慢摸清了节目的规则,比如有震撼力的表演就一定比舒缓、快乐的表演更有现场优势。我们想赢,胜负欲也激发了我们的功利心。我们不再关心音乐本身,更在乎比赛效果。编曲的时候,我们会要求鼓再打猛一些,键盘和吉他要一直弹,主唱要跟大家互动。我们已经完全陷入游戏规则里,偏离了做音乐的轨道。好在这一巴掌以后,我们更坚定自己想做的东西,不再犹豫,勇敢去做自己。

我们有这个信心。因为旅行团不再是我们心中的乐队,它是我们的家。因为人的内心,如果想找到一个家,有东西放在那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采访、撰文:王伊文、卫诗婕

编辑:何毅

运营编辑:佟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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